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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忘却的记念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为了忘却的纪念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为了忘却的记念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为了忘却的纪念”是作者不愿自己老沉浸在悲痛之中,所谓“忘却”就是要“摆脱”悲哀的重压,即不能光用悲痛来“记念”死者,而应该用别样的方式:化悲痛为力量,以战斗来“记念”死者。题目似乎矛盾的这两层意思,正表现了作者深沉的悲愤和坚韧的战斗精神。

此文是为了纪念“左联”五烈士而写。作者通过对烈士生平的回忆,赞美他们的伟大精神和崇高的品质;通过和烈士交往的回忆,表现他们之间深厚的革命友情。

为了忘却的记念题目的妙处?

忘却与记念是相互矛盾的词,鲁迅却巧妙的把它们组合在一起,其妙处有二。

第一,抒发愤懑无奈的情感。左联五烈士的死是惨剧,鲁迅本欲记念他们却不忍回顾这惨剧,要忘记又不可能。愤怒与悲哀,难以言表。题目正表明了这种心情。

第二,深化主题。为什么要记念烈士呢,鲁迅用题目暗示,记念不是为了悲哀,而是为了战斗,所以要“忘却”,更好的去战斗。

为了忘却的记念中的三个典故?

1、从柔石的硬而且迂想到他的明代同乡方孝孺。作者把柔石比做方孝孺的用意:柔石和方孝孺在威武不屈,舍生取义的刚烈精神上是一致的,他们都将为后人敬仰和赞颂;同时,作者用朱棣惨无人道,滥杀无辜的暴行,来暗示国民党反动派杀害进步青年的罪行,是对国民党反动派的深刻的揭露和控诉。

2、从柔石被捕、鲁迅自己逃走引用《说岳全传》里高僧坐化的故事。这个典故旨在揭露白色恐怖的世界。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了岳飞,柔石被害的案情也是谁也不明白;秦桧捉拿道悦,与国民党反动派要抓鲁迅又非常相似,暗示了这个社会有如秦桧当道的时代,是奴隶们的苦海。鲁迅先生对道悦自行涅磐的做法是不赞成的,他并不像道悦和尚那样束手待毙,他有自己的壕堑战术,逃走避居,保存实力,继续战斗。

3、文中引用向子期《思旧赋》的典故。旨在借古讽今,将自己当时的处境,心情同向子期相比,揭露蒋介石的反动统治与司马氏以杀夺手段建立的晋朝一样,在政治上都是极端黑暗腐朽的,人们稍有不慎,都可招来杀身之祸。因此,正直的人是没有言论自由的。这是一个无言论自由的黑暗社会。

为了忘却的记念人物事件概括?

《为了忘却的记念》是鲁迅先生在1933年,写的一篇纪念性文章。主要人物有鲁迅与白莽(殷夫)、柔石在文学事业与生活上的多次交往和感触,特别记叙了他们被捕后的狱中生活以及遇害的情景,既深情地颂扬了革命青年的革命精神与人品,又有力地控诉了反动派屠杀人民的罪行。同时还抒发了作者怀念烈士、憎爱分明、坚信革命一定胜利的思想感情。

为了忘却的记念中三个典故和分析?

《为了忘却的记念》中写了柔石的三个典故:

1、从柔石的硬而且迂想到他的明代同乡方孝孺。

2、从柔石被捕、鲁迅自己逃走提起《说岳全传》里高僧坐化的故事。

3、从自己纪念战友没有写处,懂得了向子期《思旧赋》只有寥寥几行的缘由。

作者回忆自己与白莽(殷夫)、柔石在文学事业与生活上的多次交往和感触,特别记叙了他们被捕后的狱中生活以及遇害的情景,既深情地颂扬了革命青年的革命精神与人品,有有力地控诉了国民党反动派屠杀人民的罪行。同时还抒发了作者怀念烈士、憎爱分明、坚信革命一定胜利的思想感情。这深深的感染着我们。

为了忘却的记念方孝孺?

鲁迅先生《为了忘却的记念》中“有时会令我忽而想到方孝孺,觉得好像也有些这模样的”。
用方孝孺这一典故,突出柔石的性格与方孝孺的性格相同点。
用方孝孺的被杀,暗示、控诉国民党反动派杀害革命青年的罪行。
用这一典故,意在赞颂柔石的宁折不弯、威武不屈。

为了忘却的记念写的是什么内容?

《为了忘却的记念》是近代文学家、思想家鲁迅创作的一篇杂文。此文是为了纪念“左联”五烈士而写。作者通过对烈士生平的回忆,赞美他们的伟大精神和崇高的品质;

通过和烈士交往的回忆,表现他们之间深厚的革命友情。通过对烈士遇难的回忆,暴露国民党反动派残酷无耻的兽行,亦表达了作者对共产主义革命的坚定信念。全文严谨有序、笔法洒脱,记叙、议论、抒情相结合,含蓄而不晦涩,委婉而富有情致。

为了忘却的记念赏析?

以下是这篇文章的赏析:

鲁迅先生为了纪念“左联”五烈士,于一九三三年写下了《为了忘却的记念》,这篇著名杂文。仔细阅读,我们可以发现,文章并没有全面的写五位烈士的事迹,而是着重写了两位,其余的三位只简约的点到而已。作者回忆自己与白莽(殷夫)、柔石在文学事业与生活上的多次交往和感触,特别记叙了他们被捕后的狱中生活以及遇害的情景,既深情地颂扬了革命青年的革命精神与人品,又有力地控诉了反动派屠杀人民的罪行。同时还抒发了作者怀念烈士、憎爱分明、坚信革命一定胜利的思想感情。这深深的感染着我们。

此外,杂文给我们另一深切的感受是严谨、有序的组织结构,笔法特别洒脱自如,既很好地运用记叙、议论、抒情相结合的方法,尤其是恰当的采用了委婉曲折的表情达意方法,鲜明而深沉地抒写了作者丰富的感情内涵。 作者当时身处白色恐怖之中,面临“未敢翻身已碰头”的险境,为了让文章得以发表,不得不采用委婉曲折的笔法,来表达复杂深处的思想感情。但它含蓄而不晦涩,委婉而富有情致。鲁迅先生在运用曲笔时,也是不拘一格,异彩纷呈。

一、 矛盾冲突,悲愤交织。 请看文章的题目及第一段文字,作者在“纪念”与“忘却”的心理矛盾冲突中,一方面表达对几个青年作家的遇害,心情极为沉痛,悲愤之情始终不已,所以两年之后仍写文章悼念他们;另一方面又表达了我们不能只陷入悲痛之中,要将悲痛化为力量,完成先烈未竟的事业,这是对烈士最好的纪念。要忘却的是什么?一味的悲痛,要纪念的是什么?烈士的精神。其实,我们可以感触到,两种感情犹如两股烈焰,同时迸发。如此之曲笔,显得深沉有力。

二、 旁征博引,借古讽今。 作者善于引用古人、古事,或作比喻或隐射今人今事和今时。请看文章在叙写柔石的“硬”和“迂”的性格时,自然的联想到他的同乡明儒,正直而刚烈的方孝儒,耐人思索;写到柔石被捕、作者逃跑时,引出《说岳全传》中高僧坐化的故事,既揭露反动派滥杀无辜的罪行,也表达了作者反对“坐以待毙”,主张保存实力、坚持战斗的精神,这使文章波澜起伏,富有情趣;写到作者文章“无写处”时,又提到魏晋时文人向子期和他的文章〈〈思旧赋〉〉。其用意是在于揭露蒋介石统治的黑暗凶残,同时也表达了作者在“禁锢得比罐头还密”的情况下仍要悼念烈士的心曲。旁征博引,曲妙有致,借古讽今,含蓄深沉。

三、 借题发挥,弦外有音。 文章在写到与白莽的交往中,作者赠送给他的两本彼得斐的诗文、不幸被巡捕没收了一事,文章据此就叙说,这两本书如何来之不易。不仅表达作者对白莽真挚的友谊,并借此倾诉对巡捕之流的厌恶之情。借题发挥,弦外有音,耐人寻味。

总之,作者运用了委婉曲折的笔触,表达作者丰富多彩的情愫,是这篇文章重要的特色之一。当然,文章的语言的含蓄,也同样色彩鲜明,耐人咀嚼。 正如先生在〈〈南腔北调集、题记〉〉里所说到,“打杂的笔墨,是也得给各个编辑者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于是文章也就不能划一不二,可说之处说一点,不能说之处便罢休。”这也许就是——鲁迅在这篇文章里使用曲折的笔墨和含蓄的语言的缘由吧。

为了忘却的记念原文?

为了忘却的记念

我早已想写一点文字,来纪念几个青年的作家。这并非为了别的,只因为两年以来,悲愤总时时袭击我的心,至今没有停止,我很想借此算是竦身一摇,将悲哀摆脱,给自己轻松一下,照直说,就是我倒要将他们忘却了。

两年前的此时,即一九三一年的二月七日夜或八日晨,是我们的五个青年作家1同时遇害的时候。当时上海的报章都不敢载这件事,也许是不愿,或不屑载这件事,只在《文艺新闻》上有一点隐约其辞的文章2。那第十一期(五月二十五日)里,有一篇林莽3先生作的《白莽印象记》,中间说:

“他做了好些诗,又译过匈牙利诗人彼得斐4的几首诗,当时的《奔流》5的编辑者鲁迅接到了他的投稿,便来信要和他会面,但他却是不愿见名人的人,结果是鲁迅自己跑来找他,竭力鼓励他从事文学的工作,但他终于不能坐在亭子间里写,又去跑他的路了。不久,他又一次的被捕了。……”

这里所说的我们的事情其实是不确的。白莽并没有这么高慢,他曾经到过我的寓所来,但也不是因为我要求和他会面;我也没有这么高慢,对于一位素不相识的投稿者,会轻率的写信去叫他。我们相见的原因很平常,那时他所投的是从德文译出的《彼得斐传》,我就发信去讨原文,原文是载在诗集前面的,邮寄不便,他就亲自送来了。看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面貌很端正,肤色是黑黑的,当时的谈话我已经忘却,只记得他自说姓徐,象山人;我问他为什么代你收信的女士是这么一个怪名字(怎么怪法,现在也忘却了),他说她就喜欢起得这么怪,罗曼谛克6,自己也有些和她不大对劲了。就只剩了这一点。

夜里,我将译文和原文粗粗的对了一遍,知道除几处误译之外,还有一个故意的曲译。他像是不喜欢“国民诗人”这个字的,都改成“民众诗人”了。第二天又接到他一封来信,说很悔和我相见,他的话多,我的话少,又冷,好像受了一种威压似的。我便写一封回信去解释,说初次相会,说话不多,也是人之常情,并且告诉他不应该由自己的爱憎,将原文改变。因为他的原书留在我这里了,就将我所藏的两本集子送给他,问他可能再译几首诗,以供读者的参看。他果然译了几首,自己拿来了,我们就谈得比第一回多一些。这传和诗,后来就都登在《奔流》第二卷第五本,即最末的一本里。

我们第三次相见,我记得是在一个热天。有人打门了,我去开门时,来的就是白莽,却穿着一件厚棉袍,汗流满面,彼此都不禁失笑。这时他才告诉我他是一个革命者,刚由被捕而释出,衣服和书籍全被没收了,连我送他的那两本;身上的袍子是从朋友那里借来的,没有夹衫,而必须穿长衣,所以只好这么出汗。我想,这大约就是林莽先生说的“又一次的被了捕”的那一次了。

我很欣幸他的得释,就赶紧付给稿费,使他可以买一件夹衫,但一面又很为我的那两本书痛惜:落在捕房的手里,真是明珠投暗了。那两本书,原是极平常的,一本散文,一本诗集,据德文译者说,这是他搜集起来的,虽在匈牙利本国,也还没有这么完全的本子,然而印在《莱克朗氏万有文库》7中,倘在德国,就随处可得,也值不到一元钱。不过在我是一种宝贝,因为这是三十年前,正当我热爱彼得斐的时候,特地托丸善书店8从德国去买来的,那时还恐怕因为书极便宜,店员不肯经手,开口时非常惴惴。后来大抵带在身边,只是情随事迁,已没有翻译的意思了,这回便决计送给这也如我的那时一样,热爱彼得斐的诗的青年,算是给它寻得了一个好着落。所以还郑重其事,托柔石亲自送去的。谁料竟会落在“三道头”9之类的手里的呢,这岂不冤枉!

我的决不邀投稿者相见,其实也并不完全因为谦虚,其中含着省事的分子也不少。由于历来的经验,我知道青年们,尤其是文学青年们,十之九是感觉很敏,自尊心也很旺盛的,一不小心,极容易得到误解,所以倒是故意回避的时候多。见面尚且怕,更不必说敢有托付了。但那时我在上海,也有一个惟一的不但敢于随便谈笑,而且还敢于托他办点私事的人,那就是送书去给白莽的柔石。

我和柔石最初的相见,不知道是何时,在那里。他仿佛说过,曾在北京听过我的讲义,那么,当在八九年之前了。我也忘记了在上海怎么来往起来,总之,他那时住在景云里,离我的寓所不过四五家门面,不知怎么一来,就来往起来了。大约最初的一回他就告诉我是姓赵,名平复。但他又曾谈起他家乡的豪绅的气焰之盛,说是有一个绅士,以为他的名字好,要给儿子用,叫他不要用这名字了。所以我疑心他的原名是“平福”,平稳而有福,才正中乡绅的意,对于“复”字却未必有这么热心。他的家乡,是台州的宁海,这只要一看他那台州式的硬气就知道,而且颇有点迂,有时会令我忽而想到方孝孺10,觉得好像也有些这模样的。

他躲在寓里弄文学,也创作,也翻译,我们往来了许多日,说得投合起来了,于是另外约定了几个同意的青年,设立朝花社11。目的是在绍介东欧和北欧的文学,输入外国的版画,因为我们都以为应该来扶植一点刚健质朴的文艺。接着就印《朝花旬刊》,印《近代世界短篇小说集》,印《艺苑朝华》,算都在循着这条线,只有其中的一本《拾谷虹儿画选》,是为了扫荡上海滩上的“艺术家”,即戳穿叶灵凤12这纸老虎而印的。

然而柔石自己没有钱,他借了二百多块钱来做印本。除买纸之外,大部分的稿子和杂务都是归他做,如跑印刷局,制图,校字之类。可是往往不如意,说起来皱着眉头。看他旧作品,都很有悲观的气息,但实际上并不然,他相信人们是好的。我有时谈到人会怎样的骗人,怎样的卖友,怎样的吮血,他就前额亮晶晶的,惊疑地圆睁了近视的眼睛,抗议道,“会这样的么?——不至于此罢?……”

不过朝花社不久就倒闭了,我也不想说清其中的原因,总之是柔石的理想的头,先碰了一个大钉子,力气固然白化,此外还得去借一百块钱来付纸账。后来他对于我那“人心惟危”13说的怀疑减少了,有时也叹息道,“真会这样的么?……”但是,他仍然相信人们是好的。

他于是一面将自己所应得的朝花社的残书送到明日书店和光华书局去,希望还能够收回几文钱,一面就拚命的译书,准备还借款,这就是卖给商务印书馆的《丹麦短篇小说集》和戈理基14作的长篇小说《阿尔泰莫诺夫之事业》。但我想,这些译稿,也许去年已被兵火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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